去吗?”

简单没说话,默默地让开身子,后退两步,坐到程朝的床铺上,刚才是急乱了,程朝能有什么事?就是担心也不应该担心他才是。

麻花辫嘟囔着一屁股坐到下铺,就不动了。

学生头女生则是她们拎过来的包袱都塞到床下,起身擦了擦眼镜,这才准备往上铺爬。

麻花辫看着简单白净的小脸,眼里闪过嫉妒,一把拽住同伴,

“小琴,你刚出院,上下铺的多不方便,不如跟对面的女同志换一下吧?”

说话,还直勾勾的盯着简单,简单自顾自的闭目养神,跟没听见一样。

“不用,这两步就上去了,能有什么不方便的?”

麻花辫似乎跟简单拧上了,死死的拽着学生头不撒手,

“对面的女同志,你不会不乐意吧?

我们是响应国家号召下乡的知青,是去建设农村的,同志你,你这也太不团结人民群众了?你这只顾自己享受可不行,领导都说了,这是资产阶级享乐主义作风,可是要不得的.”

简单猛的张开眼睛,

“领导没教你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?没教你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吗?

我自己花钱买的票,怎么就不团结群众了,你能代表群众吗?

你觉得,这火车上的卧铺就是资产姐姐享乐主义?

那你要不要去问问列车长,乘坐卧铺最多的是什么人,他们都是享乐主义吗?

明知道自己同伴身体不适,你还先抢了下铺的位置,然后来想抢我的位置?到底是谁在强人所难?”

墨黑的眸子翻滚着不耐,麻花辫不敢对视,眼神飘忽着。

学生头女生揉着自己解放的胳膊,脸上满是无奈,这是干嘛呢,她就像上去休息休息就这么难吗?

“同志,实在对不起,她,”

学生头万分不乐意的给她开脱,

“她是太担心我,实在不好意思,又打扰你了。”

说完也没再看麻花辫,踩着梯子就上去了。

对这个学生头,简单没有观感,但是也不至于为难人家,点头示意,自己也转过头来从包里掏出一根肉干嚼着,睡了这大半天,这肚子可是刚才就叫了空城计了。

又等了半天,才传来熟悉的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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